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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3章 嫉妒 眾妃嫉妒,男人瘋狂。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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萬歲爺對平嬪這麽溫柔, 狂讓一眾後妃嫉妒紅了眼,這同樣是後妃,還有一個明白著受傷更嚴重呢。

偏偏萬歲爺態度不鹹不淡的, 蓋熙熙當場就急紅了眼, 聲音澀然,“萬歲爺,妾手啪是毀了, 能不能請萬歲爺賞玉容膏。”

蓋熙熙的要求, 無可厚非, 卻是讓桑青曼忽然歪頭,嘀咕道,“奇怪, 即便會出血,還血肉模糊了, 也太奇怪了。”

康熙本來還在握著她另一只腳踝,聽到她聲音後, 手微微一用力,忽然瞪她,“還說。”

“不說就不說嘛。”桑青曼低頭,看著男人急的頭都冒汗的樣子,忽然問,“姐夫,你這麽急, 是心疼我, 還是心疼你的白月光替身?”

康熙聞言,差點用力將桑青曼腳踝握斷,最後抵住後牙槽問她, “赫舍裏青蔓,你有沒有心。”

——“什麽有沒有心,這狗男人,又轉移話題。”

她氣呼呼的,又在心底將狗男人罵了一頓,臉上卻笑的嬌俏,她說,“姐夫,人家這麽猜測,也是正常的啊,宮裏誰不知道,皇上最寵的就是與蔓貴妃長得有幾分相似的熙妃麽。”

康熙聞言,微微一怔楞,看了她好一會兒,卻是沒說話。

就在桑青曼以為他不會說話時,他卻低頭給她上著藥,耳邊若有若無傳來一聲,“你說是就是吧。”

桑青曼氣的牙疼,什麽叫她說是就是,狗男人就是狗!

二人說話間,蓋熙熙那邊又叫了一聲,桑青曼才看到男人忽然對太醫道,“拿傷藥給她敷上,盡量不留疤就成。”

蓋熙熙聽了心底大痛,通紅了雙眼,她大聲問,“萬歲爺,你還有心麽?”

“我這雙手都毀了,還比不過平嬪只是崴個腳?”她聲音淒慘,說話時,手腳都在顫抖著,眼中的淚水,跟屋外忽然下起雨滴一般。

“你要膏藥就要膏藥,把我牽扯進去幹什麽。”桑青曼忽然不滿的擡頭,話剛說完,就被男人按下了頭,聲音帶著不容拒絕,“別說話,今晚,就罰你來守靈,抄寫經書。”

桑青曼啊一聲,忽然氣歪了鼻子,不滿道:“姐夫,你故意報覆!”

算不算報覆,桑青曼無從知道男人心思,不過在她被男人握緊,忽然啊一聲後,被男人抱了起來,臨走前,忽然道:“溫僖貴妃主持慈寧宮事務,佟貴妃協助。”

佟貴妃難以置信,沒想到這把火無辜燒到她身上,她看著康熙抱著人離開,失聲喊道:“萬歲爺,你是生臣妾的氣了嗎?”

康熙腳步微頓,解釋了一句,“平嬪腳踝受傷,不適合再協助主持太皇太後喪事,溫僖貴妃你能做好嗎?”

溫僖貴妃實在沒想到,萬歲爺如今寵平嬪到一點都不顧忌了,怔楞後,就急忙點頭,“萬歲爺抱妹妹去看看吧,臣妾在這裏,萬歲爺放心。”

“萬歲爺,那臣妾呢。”如果蓋熙熙身邊時,桑青曼忽然發現男人的腳步停住了,耳邊也傳來一道哭音。

桑青曼一向是喜歡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性子,急忙就遞了一個看戲的神色給男人,嘟囔著下巴朝女主指了指,她說,“喏,姐夫,叫你呢。”

她本以為,她這次將男主的白月光替身踩這麽慘,怎麽說,也要做做樣子,懲罰她替女主出氣呢。

哪知,男人腳步在女主跟前停下,忽然道,“熙妃在大行太皇太後靈柩前吵鬧,罰禁閉一年,今晚的靈,你不用來守了。”

這一聲聲音,屋裏眾人仿若被雷劈一般,都被劈暈了,好一會兒沒反應過來。

倒是蓋熙熙,忽然忍住了,她雙眼通紅,豆子大的淚珠滾混而落,嘴唇顫抖著問,“為什麽,”

“為什麽要這麽對我。”最後一句吶喊聲,桑青曼是被男人抱著出了門口,從正殿裏傳來的。但是男人卻絲毫沒有要停留。

桑青曼窩在男人懷裏,倒是覺得,女主眼中的淚水,是動了真情的。

只可惜,男主沒有給她回應。

桑青曼伸出手指戳男主胸-膛,“為什麽姐夫?”

康熙嗓子有點啞,低頭問她,“什麽為什麽?”

“就是蓋熙熙問你的啊,為什麽。”她視線認真看著男人,覺得男人最近有點奇怪,讓她都有種自己拿錯劇本的錯覺。

今天這種情況,不是該先偏幫女主的麽。

康熙抱著人,忽然低頭看她,嘴角忽然扯開一個弧度,聲音似壓抑又似纏著無數情緒,他說,“你不是說朕,一直不公平麽。朕讓你看看,什麽是公平。”

夜晚,慈寧宮正殿裏,桑青曼這一晚乖巧的跪著守靈。

靈柩前的味道算不得好聞,不過桑青曼在穿越前,為了爬到娛樂圈頂級圈子,是個特別狠的人,當初為了拍一部紅出圈外的盜墓題材的電視劇,為了效果逼真,可是真正上山在墳地裏一住就是幾個月,就為了要最逼真的效果。

現在,不過就是跟有點味道的屍體相處一個晚上,她眉頭都沒皺。

她安靜乖巧的跪在那裏,到夜晚十二點時,好些後妃都承受不住,一個接一個找理由離開時,獨獨桑青曼帶著太子和四阿哥跪在那裏。

太子和四阿哥都是身份尊貴的人,何時受過這種苦,跪了一會兒,差點就沒承受住,還是桑青曼提前給二人備了香包來,不然還不定受什麽罪呢。

四阿哥回頭看了眼桑青曼,見她在低頭,不知在想什麽,怕她難受,忙安慰道,“平母妃,是不是難受,難受兒子的香包給你。”

桑青曼忽然感受到一雙小手靠近,一股清新襲來,鼻息間都是艾草蘇葉味道,思緒忽然被打斷,她擡頭,接過香包重新放回到四小包子手裏,笑咪咪道,“平母妃沒事哦,不用給我。”

“真的不用?”四小包子歪著小腦袋看她,忽然又糾結一番問,的“那平母妃剛剛在想什麽,兒子叫了你好幾聲,你都沒聽見。”

桑青曼臉色噌的下就紅了,她怎麽好意思說自己剛剛走神,是在想狗男人今天不對勁兒的地方。

可現在連太子都回頭看她,她只好避重就輕道,“就是想一點你們皇阿瑪和你們烏庫媽媽的事。”

“哇,母妃在想皇阿瑪。”四阿哥十分激動,竟然雙手捧嬰兒肥小臉蛋兒,定定的看著桑青曼,將桑青曼臉色叫的那叫一個紅呢。

畢竟正殿裏,還有不少太監宮女在呢,這一聲叫出來,不是說她偷偷想狗男人麽。

“別胡說,”桑青曼急急俯身,將四包子亮晶晶的眼睛,和還在一張一合說話的小嘴巴捂住,“別亂說話,乖,小四兒。”

“嗚嗚嗚,母妃,兒子,……”四小包子難得給自己喜愛的母妃靠這麽近,卻是被捂住嘴巴,重點是,他在移動時,忽然看到皇阿瑪站在門口了。

甚至都不知道站了多久,只好嗚嗚嗚,指著門口,“母妃,皇,皇阿瑪,”

桑青曼氣惱,鼻子都被尷尬掛滿,惱羞成怒,“小四兒,不準再胡說,叫你皇阿瑪也沒用。”

還是太子看了,忽然笑著指向門口,樂呵呵說,“小姨母,你別捂四弟了,四弟提醒你看門口呢,”

說話間,太子急忙起身朝康熙行禮,“兒臣給皇阿瑪請安,皇阿瑪吉祥。”

“起來吧。”康熙忽然走過來,越過太子,走到桑青曼跟前,將她手從四阿哥嘴巴上拿下,忽然俯身問她,“老四八歲了。”

桑青曼被震的呆在原地,還沒反應過來,男人聽了多少去,忽然間,手臂傳來一股力道,她人就連帶被拽出去,一下撞入男人懷抱。

鼻子撞到的痛意,讓她眼淚汪汪的,還沒有來得及控訴男人聽了多少去,就先不服氣的哼了一聲,“什麽呀,小四兒八歲又怎麽了。”

康熙裏裏外外的給她擦了手心上的香囊味,聞言,一下俯身在她耳邊道,“男女三歲不同席,老四雖然未成年,但是你也多註意些。”

“姐夫,你不是吧。”桑青曼驚呆了,一臉看傻瓜眼神看男人,驚呼,“姐夫,你不會連孩子的醋味都吃吧。”

“誰告訴你,朕會吃醋。”說話時,男人明顯移開了頭,桑青曼手背感覺男人的手一頓,一股重力就襲來,她不滿嘟囔著,“不吃醋就不吃醋,可你這麽用力幹什麽。”

她說話時,還要兼顧看兩雙好奇的眼神,自然就未註意,她移開頭時,在她身邊握住她手的某嘴硬男人,耳尖忽然閃過的異樣,那一刻,紅的灼人。

“看什麽,不準看。”桑青曼兇巴巴的,一個小包子一個小殿下,立馬‘哦’了一聲,乖巧道,“平母妃,小姨母,我們沒看呢。”

康熙將桑青曼忽然拽起來,又放她在原來位置上重新跪好,伸手敲她額頭,聲音故意拔高了,“好好跪好,你是長輩,這麽拉拉扯像什麽話。”

桑青曼呼哧呼哧的生氣,剛想頂嘴,就被男人視線一壓過來,低沈悅耳的聲音問她,“你還有理了你,可忘記中午朕問你的話了。”

——“中午,中午這個狗男人問她,‘有沒有忘記,這是在哪裏。’”

桑青曼忽然低頭,伸手,用指尖戳著男人的手心,聲音低的跟蚊子一般,“姐夫,妾知道錯了。”

康熙忽然靠近她,熱氣噴灑在她耳邊,繼續問道,“累嗎?需要休息嗎今晚。”

桑青曼豎然一驚,這個狗男人,何時這麽溫柔了。

絕對有炸。

桑青曼忽然將頭搖的跟撥浪鼓一般,聲音清脆堅定,“不不不,姐夫,妾答應今晚守靈,就一定會堅持到天亮的。”

康熙忽然深深看她一眼,嘴角無意識的問了一句,"不嫌棄這裏的味道?"

“頭幾個晚上,都有好幾個後妃受不住。中途被擡了出去。”

康熙忽然起身,雙手背在後背,視線越過桑青曼和前面跪著的太子四阿哥頭頂,看向大行太皇太後的棺木,感嘆道,“你從小生來嬌慣,在宮裏,也被寵著這麽些年,能吃這些苦麽。”

桑青曼柳眉一豎,鼻子一挺,氣歪了鼻子,冷哼一聲,“姐夫小瞧人。”

康熙看她小巧圓潤鼻子一呼一呼的,忽然就感覺心底一暖,來前又聽到她那番想他的話,康熙心底如天女撒花般,烏雲散開,忽然白雲從天邊滾滾而來,心情竟然格外的甜,他深深看著她,忽然說,“今晚,朕在這裏陪你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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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一晚,康熙一直在慈寧宮陪著桑青曼,太子和四小包子在慈寧宮守靈。

康熙守靈的方式,就是不斷寫祭奠謚文書,去燒,桑青曼也不記得男人寫了多少謚文經書燒了,第二天早晨的時候,她身體歪歪扭扭的,淩晨快到寅時末時候,她被男人抱著回儲秀宮。

剛出慈寧宮,就碰上來找人的佟貴妃。

佟貴妃剛進大殿門口,就見康熙懷裏的桑青曼。

她足足楞了一刻,才上前,行禮叫了一聲,“萬歲爺,平嬪妹妹,”

桑青曼打著哈欠,就要跳下去回佟貴妃禮,卻被男人按在懷裏,“別動。”

“你既來了,這裏就交給你了。”康熙對著佟貴妃點點頭,忽然就抱著人繼續離開。

佟貴妃卻是看的眼睛澀澀的,她忽然固執的腳步定在原地一般,忽然捂嘴咳嗽起來,眼底含淚,問了一聲,“表哥,平妹妹腳踝還沒好嗎。”

宮裏太醫多,別說一個腳崴了的外傷,就如熙妃那般,手被踩傷一片血肉模糊,最終太醫院頂級的外傷禦醫,來親自查看,親自紮了針上了傷藥,到晚間已結了痂。

不是沒好,只是,萬歲爺心在哪裏而已。

她忽然覺得悲涼,被壓抑深的悲色閃過,固執的停在原地,要個答案。

桑青曼一看佟貴妃這個樣,心底咚一下,頭就大,看這樣子,就是為愛求而不得,她以前的點撥,是直接餵了狗。

為了不刺激她,她還是固執的從男人懷裏跳了下去,只是她腳踝扭傷,確實腫了,這一下跳下去,腳踝鉆心的疼,她忍不住叫了聲。

就被男人黑著臉,拽進懷裏,聲音聽起來一點感情都沒有,“急什麽急,”

“你就要問這個,”康熙忽然回頭看著佟貴妃,眉頭皺起來,“你最近又在做什麽,臉色這麽白。”

佟貴妃確實一臉病態,桑青曼也是驚了一番,才想起,佟貴妃也就是在孝莊太皇太後去了後,沒兩年就去的。

這女人,估摸是自己把自己氣死的,郁結死的。

何苦如此。

“表哥,還記得臣妾嗎。”佟貴妃悵然一笑,看的桑青曼眉心都糾起來了,忽然接話道,“貴妃姐姐,你好好養身子,想這麽多幹嘛。”

佟貴妃卻忽然將視線打向她,聲音拔高,淒然問,“平妹妹,你甘心嗎。”

桑青曼簡直是有跟瘋子聊天的沖動,非常想暴打的佟貴妃的頭,這腦子,也不知這些年都在想什麽。如果不是她在撫養四小包子,桑青曼是真想像虐女主蓋熙熙一樣,好好暴打她一頓。

桑青曼鼻子一揚,下巴一擡,“有什麽甘心不甘心的。”

“平妹妹知道姐姐說的是什麽,”

佟貴妃擡起腳,如幽冥一般,腳步毫無聲音的,忽然就到了二人跟前,擡頭問桑青曼,“若是表哥,一直不給你孩子,你甘心嗎?”

“我,……”桑青曼剛想接話,就被男人忽然按住了手,眉心一跳,忽然看向佟貴妃,聲音拔高,大怒,“佟佳氏,”

佟貴妃聽了康熙的聲音,忽然膽子大了好些,反問,“表哥,這是不敢回答這個問題嗎?”

“夠了。”康熙忽然變了臉色,臉色陰沈的可怕,“你今日來,就是找朕說這個的。”

面對帝王盛怒,如果是桑青曼的話,這會兒就打諢擦話,不要臉不要皮的抱上去,乖巧認慫。看對方臉色,再伺機得寸進尺,去磨男人的底線。

可佟貴妃不是這樣的性子啊,該軟的時候軟不了,該硬的時候,又不能自己挺起,這樣的性格,在宮裏,如果身份低點,不知道被欺負成什麽樣子。

也得虧她自己是康熙娘家嫡親表妹了。

可即便如此,佟貴妃的反應,還是讓桑青曼心底咯噔一下。

她伸手捂住眼睛,靜靜的看著佟貴妃忽然淒慘一笑,固執的堵到康熙跟前,聲音帶著哭音問,“臣妾就想問問表哥,為什麽這麽多年,都不肯給臣妾一個孩子。”

看吧,這都成了佟貴妃的心魔了。

傻子,因為你使用的東西,都被加了料的啊,你怎麽有孩子嘛。

康熙握住桑青曼的一只手,隱隱用力,那手勁兒,讓桑青曼一直朝佟貴妃打眼色,但是這傻子,今天看不懂眼色,卻固執的要個答案。

桑青曼聽到男人涼薄的聲音,他問,“你懷不上要怪朕喏,你如果當貴妃當夠了,朕可以讓你換換位置。”

這可是一起長大的表妹啊,桑青曼聽的心都拔涼拔涼的,就不要說當事人了。

佟貴妃聽的瞳孔一縮,身子一顫,失聲叫道,“表哥,你,你竟然為了我一句話,就要廢我?”

“我在你心裏,還有一點位置嗎?”佟貴妃忽然往前要去拉男人衣擺,卻被男人一下避開了,他視線死死盯著佟貴妃,忽然道,“你是老四帶著不舒服是吧?”

康熙忽然上前,一把掐住佟貴妃的下巴,眼神充血,他問她,“老四讓你撫養著,虧待你了,委屈你了?”

桑青曼一看,心底咚咚一下,瑪德,這男人竟然被佟貴妃問出火氣來,要發病的樣子。

她忙想上前,卻發現佟貴妃歪頭,忽然淒慘落淚,“臣妾不是這個意思。”

她淒淒慘慘落淚,“臣妾只是想要和表哥要一個孩子啊,要一個我們的孩子啊。”佟貴妃忽然擡頭,雙眼紅彤彤的,解釋道,“表哥,胤禛再好,他也是蔓貴妃的兒子,不是臣妾和你親生的兒子啊。”

桑青曼聽的那叫一個心疼,忍不住叫了聲,“貴妃姐姐,小四兒你不要,就給妾養,你……”

她話剛一說,佟貴妃這次忽然敵我不分,開始無差別攻擊,忽然雙眼死死瞪住她,拔高聲音道,“平嬪,你別分不清好賴,本宮是這個意思嗎。”

她話音剛落,卻還是挑動了男人憤怒的神經,啪一巴掌,被男人狠狠甩一巴掌,甩了出去,佟貴妃咚一聲摔了出去,男人嘴唇間殘忍無情,他問,“你配嗎。”

——“這狗男人啊,說話真無情,佟貴妃回去估計都要形成心魔了。”

桑青曼看著佟貴妃被刺激的臉色煞白,慘叫一聲,“呵,表哥 ,你就這麽看我的,我們的情分,就當真一點不剩下了嗎。”

男人聽了這話,又往前移了一步,忽然就蹲到了佟貴妃跟前,伸手掐住了她脖子。

到底是後宮後妃,她如何能經受得住一個男人的力量,立馬就被掐的嗚嗚哽咽,雙眼眼淚大顆大顆的滴落。

男人這個時候,實在太危險了。

按照一般時候,桑青曼都是慫的一比,偷偷離開的。

可此時是佟貴妃,是現在四小包子的養母,她只好硬著頭皮上前,抓住了男人的手臂,聲音嬌俏道,“姐夫,姐夫,你冷靜一點啊,你再這樣下去,要出人命的。”

康熙忽然擡頭看她,雙眼充血通紅,他嘴角扯起一個弧度,聲音近乎涼薄,他說,“連你也阻止朕,”

“你不是最疼老四嗎?”他聲音悠遠若山谷傳來一般,似有似無,繼續吐出殘忍的話,他問,“這個世界,所有人都可以不幫老四,不疼他,但是你,不可以,”

若心眼小一點的,非得被男人這句話氣吐血不可,桑青曼還是作死的問了一句,“姐夫,蔓貴妃,真的這麽重要嗎?”

男人忽然瞳孔一縮,手定定的放在佟貴妃脖子上沒動作了,桑青曼立馬眼疾手快的將男人手生掰硬拽的拽下來。卻因為男人忽然的抗拒,桑青曼一下就被男人推了出去。

瑪德,她的腳踝,其實還沒有好啊。

這一下,被推出去,桑青曼氣的牙疼,心底將狗男人大卸八塊的心思都有。

在屁-股撞到地上,疼的她齜牙咧嘴的時,忽然一個身影壓迫過來,她連人帶身體,被男人忽然一把拉進懷裏。

她被死死禁錮在男人懷裏,半點空間都沒有讓給她,忽然低頭封住她嘴,近乎殘忍掠奪的將她口中所有空氣都掠奪一光。

她的舌頭傳來一股疼疼意,疼的她眼淚都出來了,她忽然呼吸急促,聲音近乎哀求,“姐,姐夫,妾疼,你嗚嗚嗚,弄疼妾了。”

男人卻是聞所未聞,直接雙手死死勒緊她,仿若要將她所有的身體連同骨血都要揉進男人身體般,讓桑青曼無所遁形。

男人牙齒用力,勾著她唇角的柔軟,疼是鉆心的疼,她淚眼汪汪的擡頭,氣不過也使勁兒咬了男人一口。

男人一頓,卻是沒止住她動作,任由她尖尖的牙齒入肉。

忽然,桑青曼感覺到唇邊一股腥甜,味覺的刺激,讓她嗚嗚咳嗽起來。

桑青曼忽然放開男人,伏地開始狂吐滿嘴的血,這血不是她的,是狗男人的,她又沒有喝人血的不良癖好,只感覺滿嘴的鐵銹味,一點不舒服。

“吞下去。”男人俯身,將她口中是血重新讓她吞了下去。

桑青曼被男人折磨的瘋了,她氣惱道,“姐夫,你再這麽發瘋,我怕晚上會忍不住對你做點什麽殘忍的事。”

比如,一刀殺死狗男人,然後跑路。

她想想,卻發現男人眼神奇怪的看著她,忽然哈哈大笑後,將她脖子拉到男人唇下,忽然用力吸的她倒抽一口氣。

桑青曼忙按住男人腦袋,氣惱道,“姐夫,我沒惹你吧。”

男人鼻子死死抵住她脖頸,嘴唇到她耳後,熱氣噴灑來時,男人的癡纏的聲音響起,“以後,不要問這種話,也不要說她。”

“你們終究,對朕意義是不一樣的。”他聲音低沈,又充滿兇狠的殺意,“但是,你也不要去踩朕的底線,不要去碰它,好不好。”

說到最後,竟然問的格外低沈癡纏,桑青曼忍不住打了個冷顫,擡頭,就看到男人眼神中掛著的痛色,以及未來得及消散的殺意。

“姐夫,”桑青曼求生欲忽然超級強的,一把將頭環住了男人的腰,心底一顫顫的,冰涼一片。

她知道,男人今天是因為佟貴妃惹到了男人心底的蔓貴妃,而勾起了殺意。

甚至先前,對她的溫柔,癡纏,都是在警告她,讓她不要去觸碰蔓貴妃這條底線。

桑青曼心底爬滿恐慌,瑪德,她要出手對付女主,就是要去動蔓貴妃的畫像,要找四小包子的替身去陷害女主蓋熙熙。

激發蔓貴妃在男人心底的位置,從而破掉女主後來的‘追妻火葬場’後的深情人設。

可是,男人這個反應。事情成功後,她還能活下來嗎?

因為太過恐懼了,桑青曼瞳孔一縮,她被男人握在手心的手,甚至顫抖起來,卻被男人用力握緊了。

男人忽然俯身將她打橫抱起來,在起來的瞬間,男人聲音低沈悅耳又無限悠揚在耳後響起,他說,“別怕,朕會保護你。”

“表哥。”佟貴妃忽然淒慘喊一聲。

男人頓住腳步,聲音十分平靜隱忍,他說,“這裏交給溫僖貴妃處理,你自己去領罰。”

桑青曼拉了拉男人衣擺,男人低頭,見她神色在求情,到底抱緊了她,忽然對佟貴妃改口,“自己去小佛堂侍佛三月出來。”

桑青曼臉上諂媚的笑堆砌,忽然mua一聲,忍住內心的慌亂,大大方方親他一口,剛誇,“姐夫真棒。”

佟貴妃作死的聲音再起來了,“表哥,我會去領罰。”

她忽然搖搖晃晃站起身來,忽然噗通一聲朝康熙跪了下去,她說,“表哥,你不給我孩子,那就封我為後吧,我就要死了,我就只有這一個要求。”

“佟佳氏,”康熙忽然勃然大怒,臉色氣的鐵青,“你在威脅朕。”

“臣妾不敢。”佟貴妃將頭移到一邊,固執的近乎瘋狂。

眼看男人又要大怒,桑青曼將頭一擡,就看到太子和四小包子,靜靜的站在對面,臉色看不出喜怒的站在那兒,看的桑青曼心墓地一疼。

她看到了四小包子眼角,忽然滾落一顆淚珠,桑青曼心一疼,忙拉了拉康熙衣擺,撒嬌道,“姐夫,別發火了,妾腳踝好疼哦。”

男人本來還欲發怒,滿臉的怒火,生生被桑青曼這一句疼,吸引了目光,忽然俯身握住她腳踝,低頭問了一句,“是這裏?”

桑青曼被握的暖暖的,其實沒有這麽疼,不過她還是戲精附體,哭哭卿卿的好不委屈,“疼,姐夫還欺負妾。”

“罷了,”男人忽然抱緊她,直接起身走,臨走前,看了一眼佟貴妃,卻是一句話都沒有,直接將桑青曼抱緊了離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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